【七夕賀文】無數的眼淚

本文為鋼鍊同人文，ＣＰ為ＲＲ，不適者慎入

　　伊修瓦爾殲滅戰，起因為一名軍官誤殺了一名伊修瓦爾的孩童，暴動的規模越擴越大，甚至擴展到了整個東部地區。經歷了七年的攻防戰，軍方高層決定了一個作戰方案──將國家鍊金術師投入戰場。隨後，許多國家鍊金術師成了戰場上的活人武器，在戰場上展開無情的殺戮。

　　羅伊．馬斯坦古即在這樣的機緣下走入了戰爭，帶著屬於他的「焰」之稱號；走向佈滿死亡的地域，背著死神的黑翼。

　　端著因碰撞而有些變形的鋼杯，羅伊站在帳棚門口看陽光照亮砂塵飛揚的大地。

　　昨天，又有一個夥伴離開了這裡，那人是阿姆斯壯少校。

　　「爲什麼！爲什麼這種戰爭必須持續下去？」懷中抱著滿是鮮血的男孩屍體，高壯的阿姆斯壯少校流著眼淚大吼。

　　「因為那是國家鍊金術師的工作。」不記得是誰給了這樣的答案，冷硬如同重錘，擊在每個人身上。

　　在戰場上，不是活下來就好，活著的人要承受的是心靈的負擔。

　　因為違背軍令，阿姆斯壯少校被遣回中央。

　　「一個人站在外面做什麼？」話聲打斷了他的思緒。

　　說話的人滿臉鬍渣，戴著眼鏡，是他的好友馬斯．休斯。

　　「看看天氣。」

　　「今天的天氣真好。」

　　太陽持續炙烤大地，將空氣裡本就不多的水分帶走。

　　「嗯，很適合放火的天氣。」

　　調整空氣中氧的濃度，以特殊的發火布手套擦出火花，再用火焰攻擊對手，這是「焰」的由來。

　　這樣的能力在戰時是非常實用的，不需靠近，只需一彈指便可將遠方的敵人殲滅。

　　但，這也可能變成無情屠殺的工具。

　　羅伊和休斯站在高處，看著下方伊修瓦爾村莊的人在房屋間穿梭，絲毫沒有感受到危險已經逼近。

　　羅伊緩緩的拿出繪有鍊成陣的手套帶上，抬手，在空氣裡擦出火花，下方的村莊立刻陷入一片火海。

　　村人在火海中倉皇的找著出路，卻一次一次被高熱擋回，被灼傷的人痛苦地喊叫，彷彿是將地獄的景色在世間重現。

　　「走吧。」轉過身，羅伊的眼中閃過一絲迷惘，卻又被他迅速的在心底深處收好。

　　休斯溫暖的手搭上他的肩，「沒事吧？」

　　「一切都會過去的。」抬起頭，他依舊堅定的向前走去。

　　金色的短髮柔順的貼在頭上，赭紅的眼裡有著獵鷹的神采，高傲而美麗的少女。這是羅伊和休斯兩人第一次看見莉莎．霍克愛時的想法。

　　當時的莉莎約莫二十歲上下，但她的槍法卻遠比她的年齡來的老成。

　　「你說，你是上級派來協助我的？」

　　「上級給我的命令是協助您，並維護您的安全。」公事公辦的口吻，聽不出她是否有其他的任務，例如監視他。

　　「那麼……就麻煩你了。你先去休息吧。」

　　乾淨俐落地行了軍禮後，她轉身離開羅伊及休斯所在的帳棚。

　　待她走遠後，休斯問：「沒關係嗎？」

　　「沒關係，我覺得她可以相信。」

　　數天後，羅伊和休斯在完成一場任務後準備回到軍營，走到半路時，突然響起一聲槍響，子彈在羅伊的腳前打起一片塵土。

　　兩人還來不及看清動手的人，數名伊修瓦爾人便從藏身處衝了出來，當先的一人口中還大喊著：「焰之鍊金術士，用你的命來償清你的罪孽吧！」

　　又是兩聲槍響，兩名伊修瓦爾人應聲倒下，羅伊趁機取出手套，將剩餘的人燒成灰燼。

　　此時兩人才有機會看清那個持槍的人，他正從一旁的小山坡上爬下，這個人正是莉莎‧霍克愛。

　　「你對你的槍法很有自信呢，不然不會選擇用這樣的方法來警告我們。」羅伊露出一抹微笑。

　　「但還是通知的有些遲了。」

　　「我們既然還活著，就代表你通知的並不遲。」休斯插嘴道。

　　環顧地上的屍體，羅伊嘆了口氣：「或許戰死沙場會比承受這些死亡與仇恨的重量來的輕鬆……」

　　「死去的人是不能贖罪的，您的生命也沒有值錢到與那些人等價。」平靜的聲音，她紅色的眸子裡彷彿燃著火焰，閃著美麗的光彩，「如果要贖罪，就必須不斷的向前走，直到做出足以彌補他們的事之後。」

　　「也對。」這一次，他真正的發自內心而笑，「不過要彌補他們的話，恐怕得將這個軍事國家徹底的改造呢。」

　　「我會協助您的。」莉莎與休斯一同微笑地望著他。

　　「通向目標的路或許是由無數的屍體堆疊而成的，又或許它會被無數的淚水淹沒，這樣你們也不在乎嗎？」

　　「不論這條路是什麼樣子，我們都會在你的領導下向前走。」

　　數年後的某一天。

　　「中尉，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會哭嗎？」羅伊一邊簽公文一邊問。

　　「不會。」莉莎毫無猶豫的回答。

　　「爲什麼？」他震驚於她的回答。

　　「您要走的路上已經有夠多的淚水了，不需要再增加我一個人的。」

　　「可是那些眼淚都不是為我流的。你到底會不會為我流淚？」

　　一陣靜默後，「屬下不知道。請您別在問這些問題了，專心地向前走吧，我會跟著您。」

後記 *

名字看起來像悲文的賀文﹝笑﹞

這個名字是出自於精靈寶鑽﹝J.R.R.托爾金﹞裡的一場無數的眼淚戰役，我很喜歡這個名字，所以就拿來用了。

我承認這篇滿混地，本來昨天應該就會完成的，可是發生了一點意外，所以今天才完成。

而且我打著打這竟然打到快兩千字，超出我原本一千出頭的預期，看來我的預估永遠都不準...

不過這篇是我一直很想嘗試的題材，事實證明了我果然還不行。

這篇用了不少漫畫的畫面和對話，但是因為我沒有漫畫的關係，所以如果有錯的話請原諒。

還有，休斯好像都沒什麼戲份，因為我會不小心把他忽略掉。真是對不起啊，休斯...

這實在是一篇不驚心動魄、不感人又不夠甜的破文啊，請大家見諒。

有空我會把它修一修的，因為我覺得太潦草了。不過改完搞不好會更多字...

啊...趕文還真不是人幹的，下次寫賀文我要早點開始寫。

大概就是這樣了，祝大家七夕情人節快樂。